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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机看,悄悄走到背后想把手机抽走时,便遭到了谢玉然强烈的抵抗:“不行不行不行!”谢玉然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宝贝手机,警惕地看着前面的席景煊,再次强调:“只有手机!绝对不能给你!”私底下偷偷看这种东西,已经是谢玉然的极限了,如果让席景煊知道他在看这些漫画,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席景煊才好。幸好席景煊对他手机里藏了什么并不是很感兴趣,见他防贼一样地防着自己看他的手机,不由得失笑,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看了。”不看归不看,该说的还是得说:“我不看你手机可以,但你也得少玩手机,头不要老是那么低着,你之前不还说脖子疼吗?手机玩多了对颈椎不好。”席景煊一旦开启说教模式,就是谢玉然最受不住的。他苦着一张脸把手机解锁密码给换了,然后将手机一下子塞到席景煊怀里,交代:“不要看我的手机啊!”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导演在叫他了。从小到大,别说谢玉然的手机了,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主动告诉席景煊的,这次那么防着他倒还是第一次,席景煊盯着谢玉然认真拍戏的背影,忍不住有些疑惑:这难道……是迟来的叛逆期?为了让席景煊更好地养伤,在出院过后夏奕星主动将公司里的工作扛了起来,好让他能够更好、更快地恢复伤势。席景煊在家里坐了没两天,就打着探班的名头跟着到了片场,并主动在片场里住了下来。华荣也是这部剧的一大投资商,席景煊刚到那会儿导演还有点紧张,后来弄明白他来这儿的目的,导演松一口气的同时,对两人在片场里黏黏糊糊的行为也全当没看见了。当初在策划时,这部戏便没有太长,因为并不像其他电视剧那样动辄五六十集,拍摄起来倒也很快。在这段拍摄的时间里,谢玉然完成了那个音乐综艺节目的拍摄不说,也和徐琦岚建立了相当良好的友谊。他们在音乐上有着相当多的共同语言,两人的音乐理念也非常相似,即使节目结束了,也仍然保持着联系。而喻高卓,到底也是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失去了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冠军不说,擅自将艺人的住址透露给别人,也让圈内其他明星对他敬而远之,节目结束以后他便在娱乐圈内销声匿迹了。关于席景煊与谢玉然的关系,两人在席景煊出院后不久,便办了一场新闻发布会。谢玉然的那场话当时正在娱乐圈内闹得风风火火的,发布会那天自然也有许多新闻媒体急切地赶了过来,他们抬着□□短炮站在下面,目光殷切,看着上面的一行人。参加这场新闻发布会的,不仅仅有席景煊与谢玉然两人,还有代表了席家的席景沛,和代表了公司的夏奕星。发布会是在下午开始的,等谢玉然他们到达会场时,已经有许多媒体或粉丝在下面等着了。虽然是新闻发布会,但谢玉然穿得却并没有那么正式,他和席景煊一黑一白穿了同款式的休闲装,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所有人的视线中。新闻发布会开始后,席景煊先感谢了能到场来的所有粉丝及媒体,便没有再多说废话,单刀直入道:“虽然之前,然然已经在媒体面前向大家宣布过了……不过到底不算是正式场合,”他捏了捏谢玉然的手,微微一笑:“现在,借这个机会,我们也打算正式向大家宣布这件事情:我和谢玉然,的确是正在交往中。”即使这个消息早就已经爆了出来,但当席景煊真正在所有媒体面前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番话时,下面还是免不了起了一番波澜。下面的媒体说了些什么,不论是席景煊还是谢玉然,都并不在乎。他们沉默一会儿,等下面的喧闹声渐渐散去了,谢玉然才拿过话筒,继续说道:“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想向大家宣布:我和——景煊,”他本习惯性地想叫哥哥,但稍作犹豫还是改了口,又说道:“打算在下半年举行婚礼。”这句话仿佛一个深水□□,直接让下面的媒体和粉丝炸开了锅。不仅仅是他们,正在看发布会直播的其他粉丝与路人也纷纷发出惊讶的声音,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然而,席景沛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不得不确信谢玉然所说属实:“我们再家里商量过后,决定在今年让景煊和然然抽时间去国外注册登记,然后在入冬之前举行婚礼。”他这话一出,不仅说明了谢玉然说的是真的,也表明了席家人对此事的态度。在之后,他们又一一讲了一些事情,便到了媒体提问的环节。第一个提问的,是华容有着长期合作关系的媒体,这次来的记者与谢玉然也算是脸熟,她看着谢玉然微微笑了一下,抛了一个较轻松的问题出去:“请问你们大约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呢?”谢玉然闻言顿时失笑:“我想大家应该多少都会有点感觉的……”他直言道:“就是在我的告别演唱会后,我向景煊告白了。”他歪了歪脑袋,很乐意将当时自己的心路历程分享出来,他与席景煊相视一笑,又说道:“实际上……我在演唱会上就跟他说了的,他当时明明就听懂了,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愤愤地说着,嘴角眉梢却是掩盖不住的笑意:“狡猾!”下面的粉丝立马捂着胸口,深吸一口气。台下站满了人,粉丝们又什么反应和表情,谢玉然自然是注意不到的。他说完就不再开口,等下一个记者开始提问。相比起第一个记者的问题,第二个记者的提问就要显得尖锐许多。他拿着话筒,一动不动地盯着谢玉然,表情严肃:“你和席总虽然没有血缘法律上的关系,但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们在一起,就不会有乱/伦的罪恶感吗?”热闹的会场,似乎被冰冻住了一般,一片寂静。席景煊淡然地拿过话筒,他甚至还笑了一下:“首先,我要纠正您的说法。”席景煊神色淡淡:“乱/伦原意指夫妻或未婚夫妻以外,非同辈份的既成亲属间若发生/性/关/系,现在则指近亲之间发生关系,您也说了”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我和然然没有血缘或法律上的关系,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是乱/伦的。”他接着又说道:“至于罪恶感……,我们的家人朋友都能够接受我们的关系,如今他们的态度也非常明显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那位记者:“既然我们的关系受到亲朋好友的祝福,将来还会受到法律的祝福,为什么又要有罪恶感呢?”……开了两个小时有余,新闻发布会渐渐到了尾声。最后一次提问时,谢玉然将目光放在了前排一个一直活跃着的女孩子身上,她脖子上没挂记者牌,谢玉然猜她大概会是自己的粉丝,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