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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自己想的要计划周密,让医院的网路监控系统出问题而不被察觉,是个技术活。月亦徽揉着眉心,沉声说:「监控系统怎么会突然出问题呢?你去监控室问下,那八支摄像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莫远航二十分钟后回来报告:「摄像机并没有出问题,在地下二层配电间为那八支摄像机供电的电源坏了。现在院方已经修好了。」月亦徽沉默了半分钟的时间,怎么可能那么巧?「是不是认为的?」莫远航回答:「配电间的门锁是二百八十公斤电磁锁,工作人员去维护电源的时候门锁是好好的,而且他们说,安防配电箱没有被动过的痕迹。」月亦徽缓缓道:「我不相信电源坏掉是巧合。这个人做事太小心了。门锁是好的,也不代表没人进去过,一张磁卡就可以让门锁自动打开。」莫远航耙了耙自己的乌黑的短发,说出自己的疑惑:「既然他可以做这么多高难度的事,为什么还要用兽型来攻击你?在你车上做点手脚不就可以了吗?反正监控已经被破坏了,动你的车也不会被发现。」月亦徽也无法给他答案,只是摇摇头:「我也想不通,也许用兽身来攻击我,会让他更有快感吧。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去,这里是医院,我不会有事的。」莫远航最终被月亦徽以想喝他亲手做的鸡rou粥为名骗走了。月亦徽这一天经历了这么多事,实在累得很。莫远航一走,他就关了灯睡觉,刚进入梦乡,手机却不遂他心思地响起来。月亦徽没睁眼,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按了下放在耳边,朦胧地「喂」了声。电话那边的声音柔柔的:「亦徽,是我。」原来是慕容臻,月亦徽的睡意顿时全消了。「有什么事吗?」他问,在黑暗中坐起身。慕容臻似乎腼腆地笑了下,轻声说:「我想听听你的声音。」他的嗓音很好听,华丽得像琴声,这是温柔私语,好似暗夜里缓缓开出的优昙花般动人,月亦徽就算是想骂他扰人清梦都不好意思了。有那么一会,月亦徽拿着电话,不知该说什么。慕容臻见他不语,便问:「手还疼吗?」「疼,不过可以忍受。」月亦徽想到了什么,本来被蛊惑的神志突然就醒了,「rou体上的疼痛我一向可以忍的,这远远比不上精神上的痛楚。你已经听到我的声音,我想我可以挂了。」掐断之后打算关机,莫远航却又凑热闹似地打电话过来,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慕容臻约好的莫远航的嗓音传来,隔着电话都知道他很急:「喂,徽徽,我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不是被老虎抓伤的吗?光消毒不行吧,赶紧叫医生打针狂犬疫苗。」「……」月亦徽在医院期间父亲也去看过他一次,他本想成立专案小组来调查兽人时间,却被月亦徽阻止了,但作为交换条件,他必须搬回家住让父母安心。回家后兰嫂几乎把他当猪养,什么大补给他做什么吃。短短一周,月亦徽就胖了几斤。「mama,叫兰嫂别再把我当猪喂了,你看,我的衣服都嫌瘦了。」晚饭后,月亦徽竖起手臂,让母亲看他紧贴肌肤的衣袖。月夫人摸摸他的脸,开怀一笑:「是有rou了,我得叫兰嫂再接再厉,把你养得跟过去一样白白胖胖。」「那我得重新买衣服了。」月亦徽说,「反正我在家里没事,现在就去。」「我陪你去。」月夫人放下手中的水果,打算去拿车钥匙。月亦徽搂住她,笑道:「你留在家里陪爸爸吧,我自己就可以了。」月中天微笑着说:「让两个保镖跟着你。」「爸爸,不用担心,保镖跟着多别扭,被人看到网上说不定很快又有我的新闻了,你怕我一个人不安全,我让远航陪我好了。」月亦徽回房取了些东西,打了个电话给慕容臻,电话只响了一声慕容臻就接了,月亦徽开门见山地问:「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喝咖啡。」他主动打电话给慕容臻,慕容臻又惊又喜,声音欢快飞扬:「晚上喝咖啡可不好,怎么突然想到约我了?」月亦徽说:「这还要盘查吗?我在家待腻了要找人解闷,可不可以?你若没空就算了,我找别人,再见。」这样的对话,几乎回到三年前,那时候,他们还是好朋友,互相爱慕,却没有捅破那一层窗纸。慕容臻笑道:「你要找人解闷,我就算再忙也得挤出时间奉陪。咱们不喝咖啡,去看电影吧。」看电影的时间比较长,一场看完还可以再看一场,电影院的一团黑,就算他在黑暗中对亦徽做什么小动作,也不怕被人看到。月亦徽说了个地址,两人约好半小时后在那碰面。月亦徽先到电影院,已经买好零食和电影票等慕容臻。慕容臻见他拿着一个超大桶的爆米花和两杯热饮等自己,心中欢喜得无法形容,仿佛被一阵仙风吹在身上似的,脚步都变得轻飘飘了。「进去吧。」月亦徽把爆米花和另一杯饮料塞给他,「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电影,就挑了自己喜欢的。」「没关系,你挑的肯定好看。」电影怎样是其次,关键是一起看的人是谁,就算这部电影超烂,慕容臻也会觉得开心。两人是后排的座位,刚进场电影就开始了,这部电影已经上映了两周,所以看得人并不多。后排只有他们两个人,其实前面的座位都没坐满,刚才亦徽是可以买前面的票的,他要坐在最后排难道有什么别的心思?就算慕容臻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欢喜,但是理智还是清醒的,之前还对他冷冷淡淡的亦徽,这时候怎么突然主动和他约会了?慕容臻不会主动问原因,他怕挑开问题后他们就不必有意坐在这里看电影。月亦徽一边吃爆米花一边喝饮料,目不斜视地盯着大荧幕,也不与慕容臻交谈。慕容臻和他不一样,他的视线一直胶在月亦徽脸上,灯全关了,仅有的光线都是从大荧幕上投过来的,随着场景的变化,光线时而强时而弱,但不管怎么变化,也只能够看清月亦徽的轮廓而已,慕容臻看不清他的表情。影片开始半小时后,慕容臻凑到月亦徽耳边,轻声地问:「手怎么样了?」月亦徽终于偏过头看向他,笑了笑:「已经不疼了。你不吃爆米花吗?挺好吃的,这么一大桶,我一个人吃不完,别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