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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下一口糊到连鸡mama都认不出来是啥的鸡蛋,并心平气和地询问:“这次玩这么大?真要搬出去?”唐哩放下手机,非常认真地看着唐然,其实他的眼睛跟他们的渣男爹长得真的挺像的,只不过眼神终究是不同,她幽幽地开口:“阿然,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唐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你们…”睡了?“网上说吃糊的东西致癌,你…那口煎蛋,还能吐出来吗?”唐哩真情实感地询问。唐然:“……”早餐外卖终于姗姗来迟,唐然抱着一碗热腾腾的粥重新坐到唐哩对面:“所以,不是搬出去同居?是准备合租当纯洁的室友?你还要租房子住?”“是啊,租个离警局近点的地方,他上班也方便。”唐哩一脸喜色地掰着手指,“同住一个屋檐下呢!想想都激动!”唐然撇着嘴偏过头懒得看她。放着自己家的别墅不住,非要去租房子,激动在哪?-其实唐哩做这个决定的时候也有点犹豫,她靠着床头坐在床上,从枕头底下摸出那个收纳袋,珍惜地抚摸了两下才打开,里面的那把纯黑色的折叠伞就这样展现在眼前。她沉默了良久,撑开伞放在头顶,想起那个墓地里遇见的黑衣男人把伞递给她的样子,他说:“早点回家吧小姑娘。”唐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接过这把伞,只觉得很久都没人这样温柔地跟她说过话了。临走时她留意过那个男人看的那面墓碑,像是个梦境一样,那面墓碑上没有任何字和照片。此后经年,她每年去给mama扫墓,却再也没见过那面墓碑,更是没遇见过那个人。当时他用一方手帕扫走了她脸上的雨水和泪痕,对着她轻叹:“很好的年纪呢,想要什么争取不来呢,非要把自己困在回忆里。逝者已去,活着的人总该坚强一点。”不知道那声叹息,是为她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仍然能一字不落地记住那些话。有些人,在你人生里出现那么一下子,仿佛就是给你带来前行的力量。人总要有寄托,唐哩在不知不觉间用那句话鼓励着自己走过了一段迷茫的岁月,以至于连说这话的人,都变得格外令人惦记。所以才想要靠近跟他有相似的人吧。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雨伞,垂眸半晌,做下了搬家的决定。她早就养成了不落泪的坚强,也从不放弃任何可以取悦自己的机会。-季芳和彭子誉效率还挺高的,星期一拍着胸脯说“余队,找房子这事儿交给我们吧。”到星期二下班的时候就兴冲冲地拉着他要去看房子。他俩说的房子离警局不太远,走路也就不到20分钟,开车都有点多余。房子估计挺老了,没有电梯,楼道里倒是挺干净的,三楼爬着也不累。120平的房子,两室一厅,屋子里装修很简洁,家具家电也齐全。余亦燎转了一圈,他对住哪里其实挺无所谓,倒是阳台外面一棵盛开的丁香树飘进轻幽的淡香让他很是满意。在人间游荡了百年从未租过房子的鬼王带着点难得的新奇问房东:“房租怎么付?”房东之前说的话这位压根就没留心听,还以为是没戏了,突然被问房租还觉得有点懵,愣了两秒才挂着大大的笑脸:“上午刚有人把次卧租走了,主卧虽然贵一些,但窗子更大采光更好......”租了房的余亦燎没什么太多的感受,他只觉得租次卧的人,大概会是半个熟人。但,万一不是呢?要跟合租的话,还是熟人好一些吧?要是个有趣的熟人,那就更好了。有趣的话,那位每次见面都不太一样的杏眼姑娘,就挺有趣的。这个时候陷入沉思的鬼王还不明白,他现在的这种心理,就是期待。时间一晃就到了星期五,余亦燎看着五天都没响起过的手机皱了皱眉,如果合租的室友不是她,那他为什么要选择合租???他从通讯录里把唐哩的电话号码翻了出来,还是问一问吧。-跟余亦燎那边的清闲不同,自从接到卧底季芳的消息说他们余队准备周末搬进去,唐哩这一个星期简直是在抢时间。星期五中午,唐哩戴着黑色鸭舌帽,手上戴着登山手套穿了一身运动装,从后座上把两个轻飘飘的小纸箱搬了出来。用手扇着中午挥之不去的暑气,唐哩茫然地抬头看着“新家”,虽然只需要爬三层楼,但,为什么当初不找个有电梯的小区呢!哦,是因为这里离警局近。哦,是因为她当时觉得住这儿余亦燎上班会方便。唐哩心想:妈哒,我可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小可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唐哩完全没注意到楼门口的花坛上蹲了个人,张子矜正叼着冰棍儿蹲在花坛上看着面前一脸梳着马尾带着鸭舌帽的女人,长得漂亮,这身打扮带着点英气,带感。张子矜扬了扬眉,这还是他搬来半年除了广场舞的大妈们,第一次在小区里看到年轻的女性。唐哩抱起一个小纸箱,正准备抱第二个,好巧不巧的手机就在这个档口响了起来,她不得不直起腰用牙咬着食指把手套拽下来,迅速地掏出手机接起电话:“您好?”蹲在一旁的张子矜再次扬眉,在心里做出评价:声音冷艳,好听。电话那边也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面前的美女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眉眼弯弯地对着电话甜甜地说:“余队,你可真不禁念叨,我才想起你呢你就打电话来啦!我吗?我在搬家呀!”突如其来的改变把张子矜吓了一跳,手里的冰棍儿“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哇哦,我看到了活的精分!唐哩挂了电话觉得有点奇怪,余亦燎听说她在搬家为什么一点反映都没有?也不问问她要搬去哪里吗?正想着面前就多了道阴影,一个一看就带着跟高滕一样“不是好鸟”的气息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自以为很帅地撩了一下头发:“美女,搬家啊?我帮你啊?”唐哩掀了掀眼皮,弯腰抱起她的两个小纸箱,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礼貌又疏离地开口:“不用,谢谢。”还挺有脾气,张子矜用舌头顶了顶槽牙,摸了下鼻子重新开口:“哎,美女,住哪个单元啊?我有点事儿跟你打听。”唐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