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龄也不达标,怎么可能拿到玩偶。少年露出一副保密派的模样,肩膀向沙发后面一靠,作懒散状:“你猜。”得意中还抢过她手里的叉子,插了一块她最爱的布丁。洛颜又将叉子抢回去,对准他威胁:“你快说。”陆淮琛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弯起眉角,仿佛每一寸血液里都沁入了欢喜,语调温柔:“我跟他们说,我家小朋友也想要一只皮卡丘。”可乐杯底的冰块逐渐融化,洛颜不自然地将侧脸的头发抿到耳后,小脸红了半边,小声埋怨:“谁是你家小朋友了……”话音刚落,广播里传来检票的提示音,她抱起先前买好的爆米花往检票口走,走到工作人员那里才想起来票在陆淮琛手上,又不服气地折回来瞪了他一眼。他饶有兴趣地盯着女孩水润的杏眼,欣赏了一会儿她抓狂的神情,之后才在她要发火吼他之前不紧不慢地将票递给工作人员。大概是首映的缘故,看电影的人还比较多,陆淮琛端着两份可乐跟在专心吃爆米花的洛颜身后,看她视线一心扑在荧屏的预告片上,只好认命般腾出手拉住她,提醒她注意楼梯和往来的人。等两人找好位置之后,才发现周围很多结伴而来的情侣,他们旁边就坐着一对头上带着小恶魔角的,女孩正懒洋洋地靠在男生肩上,埋怨此时播放的预告片有些恐怖。恐怖吗?洛颜摸了一颗爆米花搁进嘴里,她分明觉得津津有味啊。想到这儿她侧过头看了陆淮琛一眼,忍不住问:“你觉得这个惊悚片的预告恐怖吗?”后者将视线放到屏幕上,过了几秒后,他忽然侧过身来抱住洛颜的手臂,也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恐怖,我特别害怕,真的。”“……”“咳——”洛颜没忍住,被嘴里的爆米花呛了一下。“……”大概是自己也觉得无趣,陆淮琛直起腰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抓了把爆米花,刻意将它嚼得格外响。灯光被调至昏暗,电影开演。整个影片节奏比较慢,差不多到二十分钟的时候陆淮琛就按捺不住困意,遮着唇打了个哈欠,偷偷侧眸看向洛颜。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像是古罗马神话里蛊惑人心的神。他将身子往后靠了靠,单手撑在两人中间的把手上,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她。洛颜完全被电影情节吸引,根本没空理会他,直到他觉得自己被忽略十分不爽,干脆在她抬手要将指尖的爆米花放到嘴边时,拉过她的手腕,在她不解地眼神中吞掉爆米花。气氛一时变得有些暧昧,但是洛颜担心他没兴趣,问道:“你不喜欢这个电影吗?”“喜欢啊。”只要你在身边的电影怎么可能不喜欢。然而电影到后半段就没这么平缓了,男女主在大学恋爱后意外夜归,学校锁了门,两人就大胆的跑到附近的宾馆开房间。看到男女主脸红心跳地在浴室脱衣服时,陆淮琛瞪圆眼睛,飞快地伸出手捂住洛颜的眼睛,哪怕他分明知道根本不会有太过分的限制级镜头。可乐逐渐降温,连大桶的爆米花慢慢见底。影片剧情开始高潮不断,两人开始因为鸡皮蒜毛的小事吵架,又不断的误会,看到女主在学校cao场跑着淋雨,回忆他们之间的甜蜜过往,洛颜忍不住潸然泪下。好在陆淮琛提前准备了纸巾,拆开包装后立马递了过去,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将眼泪全蹭到了他的袖口。两人因为现实原因被迫分开,几年后男主出现在女主的订婚晚宴,两人边喝酒边诉说当年的往事……[这世上没有结局的故事太多,你终究要学会习惯离散。]片尾曲响起时洛颜哭得乱七八糟,坐在观众席上迟迟未回神,她双眼都肿起来,鼻尖也泛红,直至影院的人陆陆续续离了场,才缓缓回过神来。陆淮琛实在后悔带她看这样的电影,伸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抹去,换上略带调侃似的语调:“眼睛都快肿成猪头了,别哭了。”她低垂着眉眼,语气因不断抽泣变得急促起来,温和的眼睛里蓄着掩藏不住的心疼:“陆淮琛,如果以后我们不幸分开了,你也一定要过的很好。”人的情绪很容易被周遭环境所感染,平日里的洛颜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当陆淮琛看向她的眼睛时,又觉得她认真的神色令他难以回答,像是有什么紧扼住了喉咙。“不会的。”“我永远都不会让你一个人的。”少年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扬而至,穿过厚重的时光,带着嘶哑的鼻音落入她的耳畔,“我才不会像他一样傻,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别人欺负,看着你跟别人步入婚姻殿堂。”他用指尖帮她擦掉眼泪和鼻涕,在她愣神的眼神中脱下外套披到肩膀上。外套上有令她安心,专属陆淮琛的味道。洛颜怔怔地看着他,感觉心底暗涌过激荡翻腾的潮水,长久回响着鸣音。“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他嘴角带着笑容,是她所熟悉的模样。***洛颜感冒了。本来最近忽冷忽热的气温对她的身体就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再加上这些日子为了模拟考熬夜复习,不出意外地病倒了。“39度。”陆淮琛站在医务室里,看着温度计上冰冷的数字,面沉如水。洛颜素质一向不错,高中三年来也没按看过几次医生,大概是从小练习跆拳道的缘故,比一般的女孩身子骨都要硬,而这次竟然也倒下了,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想干什么?”他的眉头像是吃了柠檬糖似的蜷缩在一起,强迫性地压着她的被角令她动弹不得,还塞得更紧了些,脸色透着不快。洛颜停下动作,眯着眼睛混沌地想,她还真是病的不轻,他分明没用大多力气都挣脱不开。她舔了一下嘴唇,干涩着声音说:“去考试啊,这次模拟考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会影响保送名额。”即使她知道这样说也是枉然,少年是不会同意的。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