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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阳刚,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翩翩出尘的风华,连青玄都看得目不转睛。公子看着镜中,眉头微微蹙起。“不过去一个雅集,须得这般郑重?”我给他整理着衣褶,似对待自己亲手而为的作品,越看越满意:“公子此去乃是为了大事,郑重些自无坏处。”王绪也出身琅琊王氏,跟桓瓖的的母亲王氏是族亲,桓瓖管他叫舅父。所以在王绪的府邸前,公子才从车上下来,就遇到了桓瓖。他如今仍在皇帝的太极宫用事。宫变之后,与他一同参与之人,大多有了升迁,而桓瓖仍留任原职,他母亲每每与长公主说起,皆愤愤不平。“你今日不必值守么?”公子问。“有甚可值守。”桓瓖似乎又恢复了在国子学时那般玩世不恭的模样,“如今宫城中最闲的就是太极宫,我闷得实在无趣,听闻舅父这般有聚宴,便告假出来了。”公子对他的行事之风早已见怪不怪,不置一词。“倒是你。”桓瓖看着公子,“今日来的人大多是朝官,无甚风雅倜傥之士,你不是最不喜那些官腔官调,怎今日也来了?”公子看他一眼:“想来便来了,你尚且不嫌弃,我又有甚可计较?”桓瓖笑了笑,忽而看向我:“不过霓生也来了,想必这宴上也不会无趣。”我一愣,道:“子泉公子又取笑我。”“岂敢岂敢。”桓瓖一副懒洋洋的声调,说着,与公子一道入内。如桓瓖所言,这宴上大多是朝官,甚少平日公子平日去雅集所见到的那些名士和同龄子弟。当然,这正中我下怀。这些朝官皆出身世代为官的士人世家,不乏豪族名门,除了尚书郎王绪之外,侍中温禹也在其中。对于公子的来到,这些人也颇为意外。其实,在公子堪堪踏入园子里的时候,各种目光便由四面八方汇集而来,接着起了一层嗡嗡的声音,或惊诧或赞叹,让我倍有成就感。王绪是主人,见公子来到,露出惊喜之色,亦迎上前。桓瓖和公子各与他见了礼,王绪看着公子,含笑道:“不想今日元初亦得空闲,光临敝舍。”公子莞尔:“晚辈早闻尚书府上雅会贤士云集,心慕久矣,得此良机,特来拜会。”王绪神色愉悦,与公子寒暄两句,令人将公子引入席间。在雒阳,只有公子不认识的人,没有不认识公子的人,包括这些以纯臣自居的清高士人。不出我意料,公子来到之后,席间最受瞩目的便是他。对于他们而言,桓氏也是世家,公子的出身无可挑剔。加上前番公子那些热议一时的诗赋,他颇得士人好感。公子才入席,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来见礼。温禹乃是公子此行之重,但公子颇沉得住气,不疾不徐地应付着众人,好一会,才走到他的面前。温禹年轻时与桓肃同为高祖身边的郎官,从前也曾经来桓府上做过客,公子与他不算全然陌生。见到公子,温禹并无别人那般惊喜之色,只微微颔首。公子却颇为识礼,如见长辈一般上前拜见。“我记得郡公与侍中曾有同朝之谊,想来侍中亦识得元初。”王绪道。温禹看着公子,抚须微笑:“正是。不过老朽在官署踟蹰,多年无缘际会,只记得当年登门之时,元初仍是小童。”公子道:“晚辈倒是记得当年见侍中时,侍中曾指点晚辈拙作,见解精辟,晚辈受用至今。”“哦?”温禹讶然,露出笑意,“如此,倒是老朽之幸。”看着事情顺利,我也不禁踏实了些。对于这般场合,公子一向应付自如,论拿捏言辞分寸,他比我更在行。故而公子与那些人交谈时,我可立在一旁不必cao心。“今日来这雅会,可是你的意思?”桓瓖不知何时走到了我旁边,与我并立一处,低声道。我看他一眼,他脸上仍挂着那副纨绔特有的带笑看人的表情,目光却是意味深长。自从宫变之后,我对桓瓖的看法有了些变化。他的确不再像从前那般什么也不在乎,头脑灵光了些,这也被他看了出来。“子泉公子哪里话,”我说,“我不过奴婢,公子要去何处,岂可由我左右?”桓瓖唇角弯了弯,不与我争辩,却将我身上打量了一下,道:“霓生你怎还是着男装,上次逸之赏你的衣裳不喜欢么?”我讶然,不知他提起此事有何用意,也往身上看了看,道:“我穿男装不好么?”“好是好。”桓瓖一笑,却叹口气,“只是觉得可惜。霓生,你是个聪明人,长得亦是上佳,可惜不解风情。这般下去,不会有人喜欢你。若哪天逸之身边来了别的侍婢,但凡比你有心,只怕你便要眼睁睁看着别人将他勾走,那便是追悔莫及。”我愣了愣,耳根倏而一热,瞪起眼。虽不知是何处被他窥见端倪,但此人不愧是十几岁就跟一些京中名媛牵扯不清的情场老手,对于这些苟且之事倒是嗅觉灵敏,眼光独到。桓瓖的神色却更津津有味,似恶作剧得逞一般,脸上笑容更盛。“公子再这般胡言乱语,我便告诉我家公子。”我佯怒道,说罢,借着公子向别处走去的时机,跟着走开。不想,桓瓖没脸没皮的,待得我再停下,又贴了上来。“莫生气,我不过开个玩笑。”他笑嘻嘻道。我不理他。“问你些正事。”桓瓖的声音忽而放低了些,“近来长公主可曾找你卜问”我讶然,看向他。只见他将神色收敛了些,竟似是在正经说话。心中警觉起来,将目光看向四周。幸好,人人都围在公子身旁,并没有人注意这里。“什么卜问。”我说,“我不知。”“莫装了,我知道倒荀之时,长公主也找了你。”我作讶色:“公子何来此想?”“若非如此,那日长公主召我去密谈之时,你怎会也在场?”我笑了笑:“公子又来说笑,那般军国大事,长公主怎会让我这小婢来卜问。至于那日,或许是长公主看我老实才让我在一旁服侍。公子若想知晓缘由,不若去问长公主。”桓瓖似乎料到我不会承认,不以为忤。“你不说我也知晓。”他微笑着朝不远处一个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道,“长公主是我姑母,她的性情我岂会不知。若说军国大事,遮胡关不就是军国大事?你有那般神通,她岂会放过。”这话是确实。他有凭有据,我想了想,估计再强行嘴硬只会让他纠缠不清,于是将语气软下来:“公子说了这么许多,可是有何事?”“无他。”桓瓖道,“不过近来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