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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简直可怜极了。江忱看他这幅模样,即使有再多疑问,也舍不得再问了,自己在心里找起理由来。可能是他那时候有点儿脱力,自己却没意识到,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一个“病人”,出现一些古怪的症状也是可以理解的。想到这里,江忱也不纠结了,把手里的小细胳膊放下来,轻声哄他:“先别睡,把身上洗干净再睡,我现在去放热水。”苏断身体里可还留着他的东西呢,那些东西留在身体容易生病,要及时清理干净才行。他倒是在家里位于未雨绸缪放了套,但都是放在床头柜里的,刚刚他在沙发上被刺激的失去理智,自然也就没有什么耐性再去卧室拿了。没有防护,原本他是不打算把东西留在里面的,可耐不住苏断实在缠人的厉害,他今天的自制力又仿佛集体离家出走了一般,当时根本管不住自己,事后想起自己做的那些事,才后知后觉地头疼了起来。又是好一通忙活。两人都是一放学就回来了,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会儿,家离学校又近,按理说现在赶去学校还不晚。可两个人这种状态,肯定是没办法出门的。江忱下午本来就没有课,回家前又把学生会那里的事都推给副会长了,所以没什么好担忧的。苏断下午倒是有课,江忱让人帮苏断去辅导员那里拿了假条又捎送给苏断班长,就算解决了。两个人洗了澡之后,没有菠菜加持的苏断沾了枕头就秒睡,江忱倒是没闲着。收拾完家里——尤其是客厅沙发的一片狼藉之后,就先去买了备用的药膏回来,刚刚虽然在浴室里试探了苏断没有受伤,但万一醒来后觉得不舒服呢?公司的事也抽空看了一会儿,还要回复学生会那些因为他突然翘班而纷纷发来的询问消息。这么忙着,不知不觉也就到了晚上,江忱做了清淡的饭食,把似乎有些消耗过度的小孩叫起来吃了点儿饭,按着抹了顿药,又擦枪走火的滚了一次后,自己也觉得一阵阵疲惫涌上来,于是今天也提早睡了过去。睡之前还没忘把两个人明天的假也请了,又引来了学生会成员们一片片的询问,纷纷惊恐地问他是不是被那个女生伤的住院了,用不用报警什么的。江忱:“…………”围观群众们担心的煞有其事,江忱只好在群里统一含糊地解释了一下:没有住院,家里有些私事要处理。他和苏断在……的那些事,可不就是家里的私事吗?两个人都是憋了好几年了,这刚一破戒,就控制不住地多做了几次,苏断自然是不必说,到最后整个人都软成一滩泥了,即使是江忱,睡觉前也感觉有些隐隐的虚脱。好像,是有些太放纵了。……第二天一大早,才刚刚五点,还远远没到平时起床的时间,苏断就自己睁眼醒了过来。而且精神很好。——解决了心底的执念,再加上睡了十几个小时,精神能不好吗?至于昨天做得太多了什么的,对苏断却是没什么影响。用了道具后,他的体质就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变得更方便给人“治病”了。其实昨天江忱就算不给他清理身体里的东西,他也不会有什么不适反应。一颗合格的药,怎么会因为给人治病治的太辛勤就倒下呢?苏断看着江忱已经涨到90的治愈值,美滋滋地想着,心情非常好的弯了弯唇角。江忱还没醒,他醒了就睡不着,也不想把江忱吵醒,就安安分分地窝在江忱怀里,仰着脑袋看他的睡颜。江忱脸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红痕,估计明天就能消的一干二净。眉眼间有淡淡的倦色,但神色又很放松,黑发有些凌乱地搭在额前,显得有种说不出的温顺。江忱体温偏高,怀里暖融融的,苏断睡在他怀里,像是靠着个火炉似的,屋里的冷气开的不是很低,在这个夏秋交替的时节,苏断还是感受有点儿热。没一会,额角上就出了一点儿细汗。苏断:??虽然平时他被江忱抱着也觉得热,但是还热不到出汗的地步。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苏断连忙让系统给江忱检查了一下。出人意料又意料之中的,系统说:“治愈目标体温异常增高,属于发烧症状。”苏断一脸懵逼:“……可是治愈值不是涨了?”系统:“治愈值只针对需要宿主治愈的病症,和其他疾病无关,治愈目标这次发烧和他的接触障碍没有任何关系。”苏断迷迷糊糊:“……那是因为什么?”系统的电子音诡异地卡顿了几秒,才细声细气地说:“纵欲过度。”苏断:“…………”他都忘了,这个世界只是正常人的世界,江忱在某些方面也只是正常人的体质,和他这个用过道具的没有可比性。虽然系统说江忱亏空的不严重,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禁欲几天就好了,但苏断还是很心虚,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之后,拿了湿毛巾给江忱覆在额头上。江忱被他这么一碰,睡得再沉也醒了,摸摸脑袋上湿漉漉的毛巾,疑问道:“怎么了?”然而这一开口,声音嘶哑的却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苏断垂下眼睛,似乎很心虚地说:“你好像又发烧了。”然后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道:“应、应该是最近太累了。”唉,早知道就不缠着江忱做那么多次了。果然还是要做一颗节制的土豆。江忱摸着毛巾怔了一会儿,也慢慢地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江忱:“…………”虽然按第一次来说,他坚持的时间还不错,但事后发烧这种事,听起来还是有一些……不,是很尴尬的。苏断活蹦乱跳的给他量体温找药,动作间一点儿迟滞都没有,而他却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发着热,声音嘶哑,不知道的,大约还以为他才是被怎么了的那个。不过都已经这样了,也只能赶快吃药,好在烧的不重,比昨晚还要轻一些,好好休息一天应该也就没事了。左右已经跟学校请过假,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江忱还想起来做早饭,不过被苏断按住了,苏断做饭手艺不如江忱,但也有一些,熬了清淡的粥,在锅里捂着。苏断正掀开锅盖看看粥煮的够不够烂,放在一边的手机就忽然响了。来电显示是苏母。苏断呆了一下,不明白苏母这么一大早打电话给他干什么。满腹疑惑地按下免提,苏断接了电话,就听见苏母说:“断断啊,我和你爸爸到D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