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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Yessir!」医生向健一行了个礼说,「不用担心,李异那家夥会这样做,分明是有求於我。我已经和他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只要答应他某些条件,他一定会放人的。」「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李异按照约定,只身到达医生约定的酒吧。「要喝点什麽?」「随便,就马汀尼斯吧。」医生招来了侍者,点了要喝的酒。「他怎麽样?」「谁?那个可爱的小弟弟?放心吧,他好得很。老哥我真佩服你,这麽上等的货色一个都难找,你还一次就找了一双!」李异揶揄著说。「少打岔,我问的是老头。他不行了吗?」李异有点惊讶,「你还关心他?难得呀。」「别把我说成不孝子似的。所吧,情况究竟怎麽样了?」「肺癌,」李异面无表情地说,「第二期,已经接近第三期了。现在已经束手无策,在等著阎罗王的召唤而已。」「……」医生的心情也很复杂,「真的……快死了吗?」「他似乎很想你,回不回去看看?」终於轮到了吗?一辈子尽干坏事,也算活该了吧。十年前七哥就替他死了,这十年命算偷来的而已。「不过,你找上我应该不会单单要我尽孝道而已吧?」「不愧是大哥!」李异笑了笑,「你对李家还感兴趣吗?」名利、财富和势力,谁能抵抗这样的诱惑?「感兴趣又怎麽样,不感又怎麽样?」如果他感兴趣的话,现在李家恐怕不是这种局面,也轮不到李异那小鬼来要挟他吧?「哎,我说大哥,你怎麽就那麽不直接呢?这可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哟。」「不感,那又怎麽样?」「那就太可惜了。」李异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要不要听听老头的遗嘱?」「说。」「老头临死前还想充当一次大善人,在他的遗嘱里把大部分钱财捐掉了。黑道方面的家当,交由我和李殊等兄弟们打理。而那些正当有上得了台面的资产……你猜怎麽著了?」医生不作声,等他讲完。「老哥,你可真是得天独厚呀!」李异话中带刺地嘲讽道,「老头把那些东西的所有权上,都写上你的名字了!儿女那麽多,可真正受到他器重的,只有你李非而已!」医生默默听著他大倒醋水。老实说,连他听了都大感惊异,更何况李异等人?他自己也很疑惑,自己究竟是那点被老头看中了呢?论才干,他那帮兄弟可谓卧虎藏龙,虽然也有不少败家子,可数最优秀的也轮不到他李非呀!论孝心,那更不用说了,别的兄弟都拍马屁拍翻天了,他李非简直连个边都沾不上!也许老头对七哥终究是有点感情,爱屋及乌,因此对他有特殊感情吧。「我说老弟呀,你又何必太激动呢?」医生好心肠地拍了拍李异的肩膀,「反正我又不想要那些东西,那些注定是你们几个分赃的,谁想要谁去抢呗!」「……还是老哥通情达理。」李异也报以一个微笑,「我只有一个想法,希望老哥你能成全。」「说吧。」「这件事情在帮内还是个秘密,是老头的一个看护偷偷传出来的,希望你暂时能保密。」李异拿过刚上的马汀尼斯酒,放在手上把玩著说。医生又一次惊讶了,看他想得多周全呀,连老头身边都可以安插个内线!「我希望你能劝老头改变遗嘱,将他手上的李氏财团的股份平分给我们兄弟几个。」因为以目前的情况来说,兄弟姐妹里控股最多的就是他李异,只要老头不是故意偏袒某个人,那麽家产平分下来肯定还是他李异的好处最多。掌握李氏的大部分股权,他呼风唤雨就只当吃青菜那麽简单了。他想得还真周到!既能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好处,又挺名正言顺的,不怕留下什麽恶名。「就这样而已,何必动那麽多手脚,还把一个跟此事毫不相关的人捉走呢?」算了,他要就给他吧,反正给谁都一样!「我只是一时冲动,请大哥多多包涵了。」不那样做,他在大哥会平心静气地听他说那麽多话并且答应他的要求吗?李异按照约定,把医生带到囚禁佳一的荒野废屋。佳一在这里虽说只有一天多,但这一天绝对不好过。不过也没办法,这飞来横祸,谁也怨不得。就在他半睡半醒、朦朦胧胧中,囚房门外有了动静。「佳一!」是幻听吗?他怎麽仿佛听见了医生的声音句近在眼前?他连忙睁开眼睛,居然发现医生真的就在眼前!「李非,真的是你!你总算来了!」佳一扑过去,将他紧紧抱住。医生得到这热情拥抱,什麽恼人的事都可以掉到一边了!「对不起,宝贝,连累你受怕了!好了,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去吧。你哥也等得慌了呢!」「嗯。」两人相拥走出囚室,以为终於可以雨过天晴的时候,外面爆发出阵阵暴吼。「你们是干什麽的?滚远一点!」「走开一点!」医生探头一看,发现这里已经被人重重包围了。空气变得寂静而凝重,弥漫著一触即发的火药味。李异的一班人马,跟另外一班数目比他们还多上几倍的家夥对峙著。「糟!出事了!」医生连忙拉著佳一往回跑,打算从後门逃脱。可这时那些人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了。医生忙拉著佳一躲回囚室。怎麽回事?李异那家夥想出尔反尔吗?这时候,下面的砍杀已经开始了。只听见乒乒乓乓的乱响和撕杀的惨叫声。看来这不象是李异的主意。「是谁指使你们的?」李异问对方为首的家夥。「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你这回死定了!」对方说著,就持刀向他砍去!虽然躲在囚室内,但不等於这就安全了。医生和佳一都手无寸铁,只好屏息注视著外面的情况。「怕不怕?」医生轻声问佳一,「十年前,我也是终日这样子过的。」佳一抬头看了看他,又俯下头埋首在医生胸前,轻轻摇了摇头。医生感动地将他搂在自己胸前。外面的战况比医生他们从声音上听到的好要惨烈。切西瓜用的大刀像割草般的剁在人rou上,不时血rou横飞,惨叫声直窜夜空。囚室的门已经关得死紧,竟然有血从门缝里流出来,甚是恐怖!由於对方的数目比李异多得多,李异的手下已经伤亡惨重。连他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