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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而已……”的场静司似笑非笑起来,“因为妖怪而倒戈的除妖师,还有必要存在吗?”七濑还是不赞同,“首领,那可不是妖怪!”“效果反转……”的场静司把玩着手上的存放诅咒之血的瓶子,“其实死与生,也是效果反转,对吧?”七濑震惊的看着的场静司,“首领?”“真是不错的诱饵,不是吗?不管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的语气危险起来,“放出消息给她,我想不久后,她就会来偷这个了吧?”“……我明白了。”最近桑原浅间一直发烧。他的身体对这里的环境适应艰难,他烧的晕晕乎乎的,每天只在清晨众妖退散,妖气降低时能清醒几分。他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的场静司强压着他画符写咒了,他要是能在早上那短短的半小时内画够一天所需的护体符箓咒语,那么一天下来他好歹能保持清醒,若是他画的数量不够,或者效力减弱,那他从下午开始就会陷入短暂的昏厥,到了傍晚的逢魔时刻,更是怎么晃都晃不醒。木槿非常担心他,它甚至强忍着恐惧和愤怒去找的场静司,却被的场静司干脆的驱逐出去。“让他如此难受的东西是妖怪,你也是妖怪。”的场静司对妖怪向来冷酷,被臭骂了一顿的花妖瑟缩着脖子,一咬牙冲向了的场家族的书库,搜刮了不少古谱和异志,天天在桑原浅间的床头轻声诵读,希望能让桑原浅间提起几分精神。桑原浅间昏沉了一段日子,然后渐渐好转起来。他微笑着,“没事,身体会慢慢适应的,只是最近没时间练棋了。”木槿连连摇头,“要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能好好下棋,浅间,你别勉强自己。”桑原浅间深吸一口气,虽然身体还是有些难受,不过他还能忍,如果连这点都忍不了,将来他怎么回东京。他顶多在的场一门呆到12岁,接下来他总要去上初中、高中……桑原本因坊倒是和他提过,希望他回去后就考职业棋士,但桑原浅间却想继续读书,如果可以,他觉得自己最起码要读到大学毕业。棋如人生,人生阅历不足,棋盘里终究会少一些东西,而这一些东西,正是高超棋士和一般棋士之间的差距。只是一目半目的差距,却能使人蹉跎无数岁月。既然如此,他就更要提起精神,努力适应这种感觉。“黑条?”他呼唤着式神,“扶我到附近走走。”漆黑的式神小心翼翼的走到桑原浅间身前,伸出长长的手指,轻轻扶着小主人走出房门。的场别院和本家一样,到处都是看不到尽头的回廊和纸门,回廊内光线幽暗,看不清道路,不过这对桑原浅间来说没什么差别,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悠悠的朝着外面的院子走去。木槿坐在他的肩膀上充当眼睛,她发现桑原浅间的精神还可以,就开口,“要不要下棋?”桑原浅间微微喘息着,他点点头,声音微弱,“十五之四。”“你要执黑?那我就是白棋,三之三。”两人下的是五秒一步的快盲棋,思维反应非常迅速,很快桑原浅间就沉浸在对弈中,甚至黑条式神扶着他走到院子外的回廊时都没反应过来,还在思考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就在此时,旁边阁楼的窗子突然被人从里往外打破了,细碎的木屑被风吹过来,打在桑原浅间的脸颊上,感受到脸颊上的刺痛,他才反应过来。他茫然的抬头,“怎么了?”“啊,你……真是抱歉!”桑原浅间心中一动,这个声音……是夏目贵志?夏目贵志看着眼前的孩子,尤其是看到对方脸颊上的擦痕,心下颇为愧疚,不过当他的目光从孩子转移到孩子身后……哎呀妈呀这不是的场一门的式神吗?快跑!!!他转身就跑!!桑原浅间:OO他沉默了一下,看向那边的阁楼,“发生了什么事?”他背后的式神黑条看着阁楼里被反锁在墙壁上的小伙伴……它默默的将脸扭到另一边。它什么都没看见!!“浅间?”的场静司听说夏目跑了后就拿着弓箭追了过来,正看到桑原浅间站在不远处,脸颊上还有擦伤,他皱眉,“怎么受伤了?”桑原浅间摇摇头,“没什么,我在院子散心,阁楼的窗户突然破了,吓了一跳。”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脸颊受伤处轻轻一抹,淡淡的白光闪过,那点擦伤顿时消失不见。的场静司冷哼一声,在心里狠狠的记了夏目一笔后就道,“我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的呆在别院,注意身体。”桑原浅间虽然心下好奇,不过想起自己现在堪比林meimei的身体……他耷拉着脑袋,“知道了,表哥小心。”的场静司拍了拍桑原浅间的脑袋,随即带上人离开了别院。桑原浅间回到自己的房间,虽然他继续和木槿下棋,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夏目贵志。“在想什么?”桑原浅间不自觉的说出口,“刚才那个人。”木槿不动声色的又下了一子,才道,“那个人的妖力很强呢!”桑原浅间点点头,感慨道,“是啊,只是听声音,就能感觉到那股深藏的妖力,不过他似乎不怎么会用!”“不会用自然是好事。”木槿又下了一子,将桑原浅间左下角的黑棋逼入死地后,笑嘻嘻的道,“他不是你表哥的对手。”“我知道啊!表哥是最强的!”桑原浅间毫不吝啬的夸奖着的场静司,随即又道,“只是觉得可以恣意畅快的奔跑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听着夏目那飞扬的声音,就仿佛看到了盛夏飞翔的鸟群,让人心生羡慕。“你好好休养身体,早晚有一天也可以的!”木槿安慰着桑原浅间,“十二之五,拆!你这条大龙归我了哦!”桑原浅间这才注意到棋面,“啊呀!!”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早已一败涂地。他干脆的弃子认输,“我认输。”木槿指责道,“你下棋不专心!”“好吧,下不为例。”桑原浅间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开始专心下棋,“我们重新开始!”木槿看着全神贯注的桑原浅间,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在八原住了两个月,桑原浅间的身体终于慢慢好了起来,似乎是适应了这种环境,尽管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却比之前一直昏厥要强的多。“看样子我和奔跑彻底无缘了。”他靠坐在回廊的柱子旁,听着的场一门家族子弟训练时的呼喊声,不无羡慕的道,“就这幅身体,将来靠什么养家呢?”木槿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