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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你那了?喝到有点懵的向明月,被兄长问着了,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呀!难道是我那里有女儿香,臭小子被迷住了?她在电话里和向东元开起玩笑。直到半个小时后,周映辉给她打电话,向承泽跑去找他了,在他医生值班室睡了好几个小时,眼下还不打算归家呢。“他为什么去找你?”向明月口吻很不好。“那你得问你的侄儿。”为什么?因为周映辉游戏打得好,因为周映辉待他教而不说,因为眼下没一个人能给他这份安全感、听他说说心里话。少年心思多敏感,他需要一个亦师亦友的良人伴侣。可惜家里分崩离析。“你侄儿和你一样嘴叼,大半夜要吃虾饺皇和菠萝包。”“你买给他,回头我给你结账。”“你声音怎么了?哭过?”“没事就挂了。”“向明月,你的胃病,如果你再不当惜你的身子,胡乱喝酒抽烟的话,哪天你真死了,我不会掉一滴眼泪。”几乎与此同时,他的“眼泪”音才落,向明月的眼泪将将从眼角滑了下来。她这头良久沉默,那头也悄然无声,二人都没有挂断。向明月拿掌心揩眼泪,问了句尤为不着边际的话,“你知道成年人最难改的毛病是什么嘛?”“说。”他不想配合她的一问一答,或者是他猜不出。“明知故犯。”说完,她就掐断了通话。但一个半小时后,向明月出现在周映辉现在住的家门口。她手里提着向承泽要吃的夜宵,白色雪纺衬衫和黑色一步裙,同色的西服外套搭在手腕上。富人区的向当当跑进这种拆迁安置房里,头一句要抱怨的就是,“这楼道的灯还不是声控的。”说着,她依旧不满地,不死心地再狠跺了一下脚。高跟鞋跺在地砖上,能把楼板跺个洞的蛮横、霸道。☆、010周映辉刚洗完澡,白圆领T、黑色钢铁直男大裤衩,湿发还在用干毛巾揩着,漫不经心来开门。移开眼前的毛巾,看到的人,着实叫他骇然。比见鬼还要多一层的晦涩。下一秒,向明月狠狠跺一下脚,抱怨他住的地方连个声控灯都没有,乡里乡气。随即,这女人不请自入。“向承泽,你给我滚出来!”向明月鲜少拿姑姑长辈的谱,眼下揪着向承泽的耳朵,问他,想怎样?如今爹不疼娘不爱,就搞起革命,闹离家出走?“你倒是走远点的啊,你就这点骨气,走来走去,还是隔壁邻居这点路?”“姑姑,你松手!我和我妈说过了,她知道我在映辉哥这里。”映辉哥?哥你个蛋、蛋。“不是、你什么时候和周映辉感情这么投契的?”向明月很不解,她穿着高跟鞋进了人家屋子,失礼地踩在人家地板上,还很微妙地质疑侄儿,你和他怎么好起来了?“向明月请你先把鞋脱了,我家地板质量一般。”说着,周映辉扔拖鞋给她。“我马上就走。”“待一秒钟也请先把鞋脱了。”他同她杠。向明月松了侄儿的耳朵,后者一溜烟跑了,顺带着翻过姑姑带来的夜宵,“什么鬼,虾饺皇菠萝包?我吃过了,真是没默契!”向承泽那会儿还小,当然,他现在也不大。对于姑姑的男朋友,他只知道从前那个没结成婚的周渠,对于隔壁的映辉哥哥,他没搞太明白。不过眼下看姑姑与人家的气场较量,已经小学毕业的向承泽开始有些懂了。懂的下意识就是,给姑姑和映辉哥哥腾地方。向承泽回房间打游戏了。这厢,向明月身体力行地证明“她马上就走。”召不回侄儿,她索性由他去。也不去管周映辉招呼她的那双拖鞋,转身就要走。周映辉堵住她的去路,问她,“电话里说的‘明知故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里的地址的?”他记得没和她说过。“……”“你问了你大嫂?你明明知道你大嫂已经知晓承泽在我这里了,可你还跑过来闹这出。向明月,你不抓马能死嘛?”周映辉恨恨拆穿她。乱糟糟的头发,身上有香波味,还有衣服香精的味道。充斥着向明月的感官,她鄙夷地拧眉,“你身上的香味熏得我头疼。”“你确定不是你酒闹的?”他俯首看她,即便她穿着高跟鞋,他也比她高出有十公分。哦,也许罢。总之,她头疼得厉害。恍惚间,周映辉蹲身下去,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向明月被这一激灵的触碰,瞬间吓醒三四成酒,她连忙去赶他的手,“你干什么?”喊得慌张又戾气。“我叫你换鞋。”他单膝跪地,再仰首看她,墙角的射灯,照在他微挺鼻梁的半张脸上,形容干净又……清纯。向明月被心里最后一个形容词噎住了。她满脑子翻腾的也都是些风月之事,从前同他的,很可耻但又难以控制。向明月惯会用香水,那沉沉的木调香味。她俯身来驱赶他时,腕间及身上的香气叫周映辉昏了头,在她脚踝的手,顺着她光滑冰凉的肌肤,一路向上攀去。肌肤的主人几乎本能地惊呼出声,掌风过来,却极为假把式地拂了他一个耳光,碍于屋里还有她侄儿,向明月狼狈羞赧地低声斥责,“周映辉,你个混蛋!”被骂的人依旧没有起身,还是半跪的姿势,圈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一步裙前,“明月,我一直想和你说对不起。”他说,和她分开,他难受却也甘愿接受。但是那年除夕夜,他在她面前,由贝萦萦吻他那一幕,他懊恼极了,也知道明月对他失望极了。“明月,”他哀怨地仰脸看她,“如果可以,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万次。”他可以和她分开,但不希望明月心目中的他是这样不堪的男人。“好,你说的,一万次。”向明月一巴掌盖在他脸上,想说,别用这种委屈的神色看我。周映辉当真开始了,一遍遍的“对不起”,像念经一样,向明月顿时头疼得更厉害了,一万次?真说完,要不要一个晚上?她想移开自己的手时,周映辉不禁冷嘶一声,向明月这才发现,她右手无名指的指甲从边上断开了,开裂的指甲刮了他脸上好长一道口子,不见血,但也红红一条。“哦!向明月,不带这么恶毒的吧?”他一手捂着脸,另一手抓住她行凶的手,涂着正红指甲油的修长手指,像似已经沾着五点腥血般难以逃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