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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他的爱女贝萦萦,还有他们市立医院本部的王院长。周映辉识得最后者,但对方不认识他,这个场合,他不太想去自报家门。贝萦萦看清是他,几乎喜出望外的神色,几步蹦到周映辉跟前,“周医生,这么巧!”这位贝小姐乖巧伶俐极了,模样也生得俊俏,近距离看她,皮肤细腻奶白,几乎无瑕疵的通透,穿一件向明月碰都不会碰的死亡芭比粉色外套,偏偏格外地白得发光。真羡慕。她是看见周映辉身边的向明月了,可贝小姐丝毫不介意,或是没把向明月搁眼里。贝易成第二次见沈知华的这个小儿子,依旧保持着初见的好印象,见他没与自己院内领导寒暄的势头,连忙帮着打掩护,一副从中引荐的和煦。王院长很意外,意外竟是自己院内的下属,他不识得后辈下属很正常,但是似乎有点不满意周映辉的愣头青,就一半揶揄一半勉强找个台阶下,我没见过你这个后生,显然你也不识得我呀。贝易成再次出言维护,亲笃的口吻,慈眉善目地看向周映辉,护犊子再明显不过,“他自然认识你,就是年轻人太耿直了,怕借我的光,倒叫你误会他有意奉承了。”王院长与贝易成私交很好,这两句话一听,就明白了这小后生与贝家交情不浅的样子。向明月看到贝易成有意抬举周映辉,这样职场冒尖的机会,她自然不能给他拖后腿,一下子挣脱了他一直牵着自己的手,并自觉退了两步。周映辉下意识侧脸无声寻了她一眼,继而不卑不亢地与两位前辈寒暄。语毕,他也谦卑地侧身给贝易成、王院长让步。贝易成自然看到周映辉身边那明眸皓齿都市感十足的女生,也看到自家没出息的女儿,一直盯着周映辉。双方各自告别,周映辉要走,贝萦萦还要跟上去,贝易成呵斥住了,“像什么样子,太失礼了。”“爸爸!”贝萦萦干脆一跺脚,失意神色溢于言表。*半途遇到了相识的人,对于他们二人多少有些扫兴的情绪。回房后,向明月没心没肺地取笑他,贝家那个小姑娘,好像是真喜欢你呢。“你在吃醋嘛?”周映辉丢开手里的纸袋,朝她走近,期待她肯定的回答,最好醋坛子直接倒了。“不算,只是觉得,其实那姑娘和你还蛮衬。”有女友视角会说这样置身事外的话嘛?周映辉懂她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路数,心上微微地恼,但架不住翻滚的爱意去包容她。偏偏这时她手机又在响,向明月瞟了眼屏幕,号码没有署名,但她很不快地按掉了,那头又打。不依不饶三次,向明月就真得火大,接通冲那头喊,“周渠,你是不是有毛病……”她话没说全,就被近在眼前的周映辉夺了去,直接很没水准地关机了。“向明月,你自己说的,手机有黑名单的功能,那为什么不对周渠用呢?”他干脆愠怒地掼了她手机,双手捧住她的脸就落吻,同样是宣布主权,到了屋里,向明月反而觉得周映辉这火来得太没风度了,不等她解释的急躁。她本就有点感冒鼻塞,他这样蛮横地汲取,叫她很难受,拒绝的姿态,却叫周映辉更无踏实感。“明月,你会回头嘛?”这样的事,她不是没做过。这一刻,向明月觉得周映辉粘人极了,也对她毫无信任可言。她认真解释,这是嘉雯朋友的局,碰上周渠也纯粹意外,他俩不曾私会呀,刚才还有旁人在场的。不说也气,说了还是气。向明月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偏偏这个时候,周映辉昏头了,他不声不响地有些想动蛮的情|欲,抱向明月到床上,戾气地要掰开她不愿意配合的嘴,他委实弄痛她了,恼怒之下,向明月狠狠推开他,手上力道有点大,像是拂了他一耳光,周映辉这才恢复了些理智,挫败地坐在床尾,迟迟不言声。“我问过你的要不要一起过来,你没时间我也没办法。”向明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权以为周映辉只是气今晚眼见为实了,“如果你今晚过来,是想和我一起过节我很感动;但是你如果只是信我不过,来所谓的查岗,那真就太幼稚了。”话都给她说了,周映辉再模棱什么就成找补了。“明月,我一直想问你,如果当初周渠出轨的事,朝你坦白了,你还会和他结婚嘛,你会原谅他嘛?”“会,”她几乎半秒都没犹豫,“如果你硬要在过去了的事上问如果,那么我告诉你,我会。”“我是个顶没出息的人,即便谈感情,我也不能确保就能遇上比周渠好的人,我确实给过他机会,给他坦白,倘若他坦白了、认错了,我可能就真没出息地原谅他了。”向明月觉得既然周映辉问这么孩子气的话,那么她干脆顺着他。可是没有这个如果呀,这一句,她偏偏没有开口。果然,十年始终比几朝情深些。周映辉听后痛快颔首,拿手抹抹脸,兀自冷笑一声,“明月,我再对我们没信心,也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对自己没信心。”他是个男儿,自然不会戚戚惨惨地把她大哥找过他的话学给她听,但他承认,东哥那番诛心的话,实在叫他受挫极了,至少目前看来,东哥说的是对的,他除了跟明月索求,似乎他给不了她要的一切光鲜亮丽。没错,他想要在他的领域术业专攻下去,必然要牺牲掉相应的时间与精力,这些空白,他真得要明月去为他熬嘛?未免太自私了点。“我今天过来,也绝不是查什么岗,你倘若这样想,就真得太小瞧我了。”“我从昨晚到现在,二十四小时多没阖眼,和小白换班,就是想和你一起过个平安夜,以及你说的,初雪要告诉最重要的人。至于刚才,对不起,明月,我失态了。”周映辉起身拿出他要送她的圣诞礼物,是条玫瑰金的锁骨项链,他坦诚,原本想买枚戒指给你,怕太正式了,叫你觉得太唐突。说完,撂下,径直离开了。*山庄这个点,有上山的车子,却鲜少有回城的计程车。他孤身一人往山腰下去,薄雪渐渐密起来,踩地已经有痕迹了,风也有冷冽的刀割感。周映辉一腔不如意的怒火,足以御寒,一门心思地往山下去,至于能不能安全走出,不在他的理智思量范围内。不多时,风雪就沾染了他的发,寒凉直往肌里去,他从防风外套里掏出烟盒,手太冷,几次滑防风火机都未滑出火,一时恼火,火机连同烟盒全掼进路边上的灌木丛里去。期间,有两辆下山的车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