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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狠狠朝我挥来,我的脸撇在一边,左脸火辣辣的麻木,我听到他的声音,讥笑,他说,你装什么矜持,不就是林展的玩物。他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撕开我的衣服,衣摆从下往上被扯开,他双目通红,不知为何,刚才还未看清,此刻我只觉得他整个人都似乎在疯癫边缘,魔怔一般,重复着那几句狠毒的话,手却开始打哆嗦。我突然想到,林展刚才说过他吃粉这一事,而他此刻精神亢奋,那症状真的就如吸食了兴奋剂一般。他抚摸我的掌心guntang,我瑟缩着,他便越发兴奋,抚摸我已经光裸了的背脊,掐着臀尖的rou,指甲划开皮肤。我呜咽一声,脑袋发麻,像是落在砧板上的鱼rou。放开我……我恍惚间溢出求饶,林安却没有停手,毒蛇在我身体上爬行,错落几秒之后,突然有凉意涌入,我猛地一颤,尖叫从喉咙口叫出,闭合的洞口竟然被一个圆形瓶口挤入,生硬摩擦着壁rou,划开道道殷红。雷电之下,大伯的脸化成了魔鬼的幻影,他随手拿起地上滚落的酒瓶狠狠捅入,痛如尖锐刀锋,席卷而来,我近乎疯狂挣扎尖叫,耻辱与疼痛燃遍全身,我被撕成了碎片,身体连同灵魂一起,一寸不剩。那顶入的酒瓶变换碾转,直捣黄龙一般,刺入我的身体,我凄惨尖叫,四肢都在颤栗,大伯的脸变幻成影,覆上了林安那苍白阴狠的脸。不只是从哪里来的力量,我抬起腿,踹向林安,林安没有防备,竟被我从床上踹下。我扯出那酒瓶,冰冷的瓶身捏在掌心里,胸膛起伏,我跨下床,站在林安跟前。我看着他,叫出他的名字,林安忍着疼,要朝我扑来,我反手扬起酒瓶朝他挥去,玻璃瓶身凿开坚硬的脑壳,闷声作响,林安捧着头,咒骂我。我拿着酒瓶扎入他的嘴里,他唔唔几声,我狠狠刺入,真想让这酒瓶直接碎在了他的嘴里就好了。林安的嘴边溢出鲜血,他的脸色暗淡灰白,神情从刚才亢奋成了惊惧,他慌乱惊慌看着我,似乎在向我求饶,我的手却还在用力捣入他的口腔里,似要把他的牙齿给碾碎一般,我恨他们。便在这时,红棕色的门被外打开,我的脸上还是僵硬的恨意,身体却被柔柔拢入一个怀抱。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攥住我的手腕,轻轻拉开,我的眼被柔软的掌心覆住,身体被裹在散发着淡淡的橘香的衣服里。耳边是担忧焦急,又是隐忍温柔,是如海风潮汐,又如朝阳旭日,我开始哭,像坠入了母体怀抱。我蜷着肩膀,有人牢牢揽住,沉沉的重量压在身上,竟然会是无比安心。那人说,徐立然,没事了,不要怕。林朝堂携着我离开那间房,离开的刹那,我便看到有数人涌进,林朝堂看我怔愣,便对我说,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解决。我一愣,林朝堂把他的衣服给我穿上,他的手轻轻扶着我的肩膀,不轻不重,像是生人之间的帮扶。我默默垂下头,错开身体,他的手一顿,肩膀上的重量彻底没了。我走到他身旁,林朝堂的步伐很慢,我走了两步,突然小腿一软,整个人竟一头栽倒在地。我身上很痛,我原以为皮rou被殴打只是小事,可没想到当了一段正常人,再被虐打时,那疼痛竟然比以前更甚。肛口的地方似乎也被撕裂,我不敢说,也不会说,我只是蜷缩在地,拢紧林朝堂的衣服,似乎在把自己最后一点自尊给拾入簸箕内。就在我自己试图起来时,我听到林朝堂微不可闻的叹息,而后身体被打横抱起,他的手臂横在我的腰间与膝盖窝里,我惊呼一声,我想说,把我放下来。可在我没开口时,另一个声音,暴跳如雷般响起,林展面色发红,目光如火烧,他大步流星走开,站在我与林朝堂面前,他的视线直勾勾地看着我,又狠狠的看向他哥,他说,把徐立然放开。我徒然一抖,便是一万分的不愿看到林展,身体迅速僵硬,林朝堂似能感觉到我的抗拒,我感受到他均匀呼吸,和他平静无波澜的声音。小展,胡闹是要有限度的,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林朝堂说着,抱着我朝前一步,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传到林展耳中,他说,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差点害死了徐立然,你知道吗?林展没有说话,他的呼吸定然是滞住了,其实只要仔细看,便能瞧见我露在衣服外青紫的脚踝,又或者是被掐红肿起的脖颈。林朝堂抬起单手推开他,林展呆滞地退后几步,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到擦肩而过时,他艰难的喘息。我不怪他,我甚至还是喜欢他的,只是不合适罢了。第44章我被带到医院,身体实在是不好受,接受治疗,没多久便沉沉昏睡过去,醒来时,身体枕在柔软的被褥中,眼皮上跌落薄薄的光,我睁开眼,便看到林朝堂坐在一侧。他低着头,下颚的弧度撇向一边,散落下来的头发显得他温驯柔软,光从玻璃窗外镀在他的脸上,深刻克制的五官成了一段让人忍不住放缓呼吸的温柔。我看着林朝堂,神情莫名专注,眼神里慢慢爬上的情绪起伏是自己也没意识到的,心口像是被放在蒸笼里,很热很闷,说不出的感觉,让我焦灼。林朝堂的睫毛颤抖,几个呼吸后,交簇的睫毛掀起,他看向我。我根本没有防备,望着他的目光被捕捉到,他神色淡淡,我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我们就这样互相对视,十几秒后,都未开口。是我先打破沉默,我组织语言,费力地让自己不要那么尴尬,我说,那些照片很漂亮。林朝堂不置可否,他点了点头,又站了起来,他说,林安的事不要担心,我已经让人处理,你以后不会再看到他,还有你的伤……近期最好不要碰水。我藏在被子下的手紧攥着床单,我看着他手指妥帖安放在身体两侧,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蜷曲,我又魔怔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心里很难受,和林展分开,好像把我掏空了一半,心里空落落的成了一个窟窿,就因为如此,我便又想到了林朝堂的温柔对待。可当我回神,我突然毛骨悚然,我竟这么厚颜无耻,明明我已经与林朝堂分手,我撕开了林朝堂的心,我伤害了他。可此刻,我竟还想得到林朝堂的安稳温待,我凭什么,凭我的自私凭我的利己吗?我怎么可以怎么对待林朝堂,他那么好,我却一再利用他,我痛恨自己。林朝堂同我嘱咐,我心绪不宁,恍惚点头,林朝堂看着我,沉默几秒,对我说,你和小展之间,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