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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的两条手臂都捉过来,交叠在一处抓在手心里,就着这样的姿势猛力的cao干他。“啊……”没有了手臂的支撑,成敏总觉得自己要滑落进水池里或者摔倒,他有些不安的道:“不要这样……呜……”“放心,有我的大jiba支撑着你。”陆非桓轻轻笑了笑,凑过去吮他背上细腻的肌肤,上面沾了一层汗液,他却爱极了,一点也不嫌弃那股有些偏咸的味道,肥厚的舌头舔来舔去,很快让那莹白的背覆上一层唾液。“呜……”尾椎骨生出的快感让成敏畅快极了,他敏感的地方一直被男人碾压着,被cao了好一会儿后,后xue已经变得更湿更软,饥渴的肠rou紧紧的吮住入侵物,似乎都舍不得它离开了。陆非桓突然将yinjing抽了出来,把成敏转了个身抱在怀里,用yinjing磨蹭着他的阴阜,哑声道:“敏郎,这里要么?”成敏趴在他肩膀上,被抓的有些酸痛的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要……”陆非桓轻轻一笑,guitou抵上那湿淋淋的xue口,只是轻轻一送,就将yinjing送了进去。“呜……好大……”“都吃了多少年了,还没适应么?”成敏咬着嘴唇不说话,努力放松自己,感受那炙热的性器将自己的rouxue贯穿,摩擦间带来难耐的快感。这样的交合姿势并不太方便抽插,那根yinjing便只是浅浅的摩擦着,磨的成敏的xue心越来越酸,越来越麻,rou屄也喷出越来越多的水。他早已难耐,恨不得男人粗暴一点,却又不好意思主动提出来,但男人磨的太久,他还是有些忍不住,抬起头来,眼眶通红的看着男人,“重一点……”陆非桓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求你……重一点……”看着他眼眶里泛出来的眼泪,陆非桓的yinjing胀的更厉害,欲望汹涌的破牢而出,要克制不住一般化为实质,在这当头,却听到院子那边一阵嘈杂,有一个尖利的女声叫嚷了起来,陆非桓拧紧了眉,不过片刻,院门被打开,有几个脚步声匆匆跑来,还有一个女声嚷道:“我们来找将军,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不给我们进来?”成敏吓了一跳,他已经听出来这是陆非桓的小妾姚氏的声音,这里避无可避,他该怎么办?池子边原本有衣服,陆非桓的动作快的惊人,将衣服往成敏白皙的身躯上一裹,把他的头按压在自己的怀里,完全挡住他的脸。他目光冰寒,脸色冷峻,庞氏和姚氏将将走到一丈开外,看到他的脸色,都愣了一下,眼睛里瞬间涌起了不安。陆非桓感受到怀里的人的颤抖,顿时心疼不已,语气就比寻常还要严厉,“元夜,我不是让你看住大门,谁也不准放进来么?”元夜连忙跪了下去,“属下失职,请将军责罚。”庞氏是他正经的夫人,娘家也是极有威望,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露出笑容来,“老爷,是我跟meimei要进来的,怪不得元侍卫,将军,那位meimei是……”两个女人的目光都落在被他护的好好的人身上,只是那人被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看到露出来的黑发,其他什么都瞧不真切。陆非桓的yinjing还插在成敏的xiaoxue里,那里缩的厉害,爽的他难以克制,只想将怀里的人狠狠的cao个透顶,他脸色难看至极,盯着庞氏,“滚。”他这一声严厉至极,姚氏吓的都要瘫了,庞氏到底是主母,定了定神,勉强笑道:“我知道这时候的时机不对,不过老爷既然有中意的人,完全可以放进家里来,同我们也有个伴,一起好好伺候老爷,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啊,我和姚meimei又不是那等容不下人的人……”她还待说话,陆非桓已经盯着元夜,“叫她们滚,不要逼我亲自动手。”他这满含杀机的语气,令庞氏和姚氏吓的脸色苍白,几乎不敢与他对视,这下不消元夜出手,两个人匆匆行过礼就跑了,元夜背过身去,陆非桓的语气松懈了两分,却还是冷冷的,“去领一百军棍。”“是。”陆非桓把衣服掀开,成敏脸上的血色尽褪,眼睛里氤氲着一片雾气,嘴唇都有些颤抖。陆非桓心疼至极,摸了摸他的脸颊,却调笑道:“被人捉jian,竟怕成这样么?”成敏浑身抖了抖,湿软的xiaoxue已经变成了痉挛的状态,夹的陆非桓倒抽了几口气,忍耐不住将他放在池子边,又用衣服垫在他的屁股下,低声道:“抱紧我的脖子。”成敏反射性的搂住他的脖子,下一瞬,男人的yinjing快速的抽了出去,又狠狠的冲到了底,成敏被他干的呜咽了一声。“敏郎的sao屄好紧,是要潮吹了吗?”“呜……啊哈……”成敏被刺激的说不出话,刚刚的惊恐还没散,全身都觉得敏感,在男人的摩擦之下,股间又淅淅沥沥的冒着汁水,把底下的衣服都染透了。他很快被男人插射,rou屄深处又开始急速的收缩,在把男人夹射之后,自己也喷出了一大股阴精,尽数浇在男人的guitou上。第八章:嫉妒和意难平陆詹庭在书房里认真读书,夫子还没来,其他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就格外响亮。上次与他交手的小子现在也来了这里跟他一起读书,他是陆詹庭现在师父的独子,叫赵敬曦,他父亲赵聪是异域天山派的高徒,他是汉人,在那边娶了胡女为妻,生下赵敬曦,也定了汉名。他原本也在陆非桓的军中效力,这次陆非桓是特意让他来府上当武师的。赵聪武学高深,又自有一派绝学,经他点拨几日,陆詹庭的武功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只是他一想起这些都是靠舅舅的身体换来的,心中不免难受,对赵敬曦也冷淡了几分。赵敬曦性格活泼,在陆詹庭落败后还朝他行礼这件事上对他生出好感,即使他一脸冷漠,也总是不依不饶的靠过去。他在上一堂课中没认真听课,夫子罚他抄写自己的名字,抄的他一脸郁卒,“我阿爹怎么给我取个这么难写的名字,唉。”他感叹了一声,陆詹庭却并不理他,赵敬曦也不泄气,眼珠子一转,又凑了过来,大半个人都趴在他身上。陆詹庭除了舅舅外,并不喜欢同旁人有肢体接触,他挪开了一些,赵敬曦又攀了上来,他已退无可退,便只能放任。赵敬曦故作压低了声音,一双漆黑的眼珠子里亮着光彩,他道:“你知道那三个如何这么不高兴么?”聚在一起聊的非常大声的那几个是陆詹庭的两个哥哥,和府中管家的儿子陆鸣,元夜的儿子元晖性子比陆詹庭还冷了几分,轻易不理人,每日只窝在角落里用心的写字读书。陆詹庭对他们没有丝毫兴趣,并不理他,当作没听到般继续写字。赵敬曦大半张脸都趴在他的肩膀上,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听说将军的两个老婆都犯了事,被禁足三个月,除了自己的院子里,哪里也不许去,他们自然不高兴啦。”陆詹庭对那两位夫人的事更是半点兴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