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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托斯喜欢的味道,他闻入鼻尖,都有一种心怦怦跳的感觉,既怅然,又幸福。然一想到方才穿过屏风后看的那一幕,赫淮斯托斯又觉得无比的难过,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干脆就什么也没说。将赫淮斯托斯的纠结看在眼里,栀庚也故意不说话,只是这么直直的看着赫淮斯托斯的侧脸。事实上,如果不论脸上那一道狰狞疤痕的话,赫淮斯托斯的长相可以算的上是非常英俊的了。赫淮斯托斯的睫毛很长,特别是下睫毛,当这个人微微垂下眼帘注视着你的时候,那长长的下睫毛轻轻煽动间,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一种真诚又深情的感觉。而此刻,栀庚才发现,那原本能从正面凝视出深情的下睫毛,一旦从侧面看去,在赫淮斯托斯那沉默的面容之下,配上那过于狰狞的疤痕,竟然无端透出了几分淡漠和冷情。许是栀庚看了太久,让赫淮斯托斯有些紧张,那长而浓密的睫毛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而这种窘迫让方才那种淡漠和冷情变成了呆傻和木讷。栀庚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视线在赫淮斯托斯发红的耳尖停留了片刻,然后又重新移回到赫淮斯托斯的脸上,过于是因为太过担心,赫淮斯托斯眼睛下方有明显的眼袋和淤黑。[葵音:其实吧,人赫淮斯托斯也挺不容易的,真的!][你看谁都不容易。][葵音:真讨厌,瞎说什么大实话!][呕……][葵音:………]“赫淮斯托斯,”栀庚重新了方才在房间里就问出的问题:“你生气了吗?”这回赫淮斯托斯没有沉默,也没有转移话题,而是很快说了一句:“我不知道。”栀庚挑了挑眉,正欲说什么时,赫淮斯托斯又开口道:“你像云,而我是泥,我心里难受,却不能约束你。”栀庚闻言,摸了摸手腕处的红色细链,“你想约束我?”这句话让赫淮斯托斯沉默了很久,他侧过身也看向栀庚,那深黑的眼眸里是一片炽热的爱意和真诚,然有那么一瞬间,栀庚看到对方那瞳孔里原本清晰倒映出的自己突然变淡了一下,这似乎是因为那眸色深处,在那一刹那的时间,笼上了一层薄薄的几乎是无形无状的雾。这雾来的太快,快的让人来不及捕捉,而这雾也走的太快,快得让人以为是一切都是错觉。然后栀庚听到赫淮斯托斯对他说:“阿芙洛狄忒,我想你快乐。”作者有话要说: 经过了上一章明明没有和谐内容却一改在改的绝望,我终于发现,不是我开车飘了,而是审核的大佬们刀太锋利了,以至于我还没发车,轮胎就被刀吻了一下!!!————赫淮斯托斯:我不生气,我一点也不生气,真的!第89章赫淮斯托斯说这话时,手轻轻抚摸上了栀庚的秀发,指尖挽起几缕湿润的发丝来回旋转。这并不像赫淮斯托斯会做出的动作,这个神袛在他面前总是将姿态放的太低,规矩得几乎不敢越池一步,然此刻突然做出这番动作,却又显得无比的自然。栀庚盯着他的眼睛,企图从这双乌黑的眼眸里看出不一样的情绪。不过让他有些失望的是,除了那一闪而过的雾之外,就只有炽热和爱慕。赫淮斯托斯很爱阿芙洛狄忒,或者说是,很爱他。“你想我快乐?”“嗯,我想你快乐。”赫淮斯托斯点了点头。栀庚嗤笑一声:“是不是只要我快乐,做任何事你都不会生气?”赫淮斯托斯放下抚弄栀庚发丝的手,不说话了。“这里,”栀庚拉开赫淮斯托斯的衣袍,露出锁骨处的吻痕:“看到这些,你也不生气?”看到那暧.昧的红色吻痕,赫淮斯托斯抿了抿唇,有些难受的撇开了目光。栀庚直接捧住赫淮斯托斯的脸,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锲而不舍的问:“因为觉得配不上,所以连嫉妒都不会有了吗?”最后半句话栀庚的语气有些冷,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这下赫淮斯托斯终于不再逃避,“不是这样的!”他拔高了音量。“哦?那是怎样的?”栀庚冷笑。“我只是……只是……”赫淮斯托斯又开始结巴了,声音又再一次低了下去,像从喉咙里滚动出来一般,更显沙哑无比。[葵音:咳咳……那个……采访一下,亲,你是怎样做到给火神戴绿帽还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闭嘴,别打扰我攻略。][葵音:不是攻略完了吗!][葵音:呵,男人!]“只是什么?”栀庚向前倾身,原本捧住赫淮斯托斯脸的手改为环攀上了赫淮斯托斯的脖颈。栀庚将脸贴到赫淮斯托斯的脸,唇凑到赫淮斯托斯的耳旁,压低声音,引诱的说道:“只是什么?告诉我……”赫淮斯托斯又不说话了,不过这次与方才不同的是,不再是因为不知该如何回答,而是因为太过紧张,他的耳尖开始发红发烫,在栀庚的靠近之下,发丝间萦绕出的香气便更无阻的涌入到赫淮斯托斯的鼻尖,然后深深地被吸入到肺中。赫淮斯托斯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起来。“我和哈迪斯没有做到最后。”栀庚解释道。话落的一瞬间,栀庚明显感觉到赫淮斯托斯松了一口气。[葵音:看来还是很在意的嘛!]对于葵音这话,栀庚不置可否,他从原本的侧坐改为坐到了赫淮斯托斯的腿上。感觉到对方在这一瞬间僵硬的身体,栀庚坏心眼的笑了起来。听着栀庚的笑声,赫淮斯托斯更加觉得紧张了,那张原本木讷讷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窘迫。他动了动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又什么也没说,这样的经历在赫淮斯托斯身上,栀庚已看了太多,这个神袛,有时候呆木起来真的很像是面瘫一般。然他的眼神里,却又总是夹杂着最真诚的爱慕和如火一般炽热的情感。真真是有些矛盾了。“赫淮斯托斯,我在想一个问题。”“什……么?”哪怕已经有过了最深.入的肌肤之亲,赫淮斯托斯此刻也仍旧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栀庚眯了眯眼睛,缓缓说道:“我在想呀,你这木讷呆楞的性格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因为某些原因造成的呢?”赫淮斯托斯的喉结动了动,吐出几个字:“我不知道。”栀庚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张开嘴,在赫淮斯托斯的耳垂恶作剧般的咬了一下,在赫淮斯托斯的身体因为他这突然的动作而轻颤了一下后,才又说道:“是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