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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中给听者一种不可攀越的等级威压,也不似冥王哈迪斯那般心肠如铁,通身都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死亡之气。他的力量无边,却并不孤僻、武断,身边更是从不缺乏智者和游伴,这让他的性格更加多元。以至于前一秒还可以是文字彬彬的游吟诗者,后一秒就可能变成了桀骜不驯的狂放青年。只不过波塞冬这些反复无常的变换,或许在奥林匹斯山的众神看来,就如同一个任性又神经质的疯子。一个不甘于下位,不甘于平淡,不按常理出牌,又爱闹腾的疯子。[葵音:嚯哟!看来你对波塞冬的评价很高耶。][这样的疯子很有趣不是吗?看似随性妄为,实则精明富有算计。]“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栀庚眉目间有了一丝松动,“你说来这里是为了看我?”“当然。”波塞冬脸上的笑容更加浓厚:“阿芙洛狄忒,或许你并不知道,从你在泡沫中诞生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中就涌现出一抹无法言语的奇异悸动。我掌管着无边而深邃的大海,而你在大海中诞生,如同在我的怀抱中醒来。我甚至问过那能预知一切凶吉的老海神涅柔斯,他是我最忠诚的朋友,一双智慧的眼睛能看透过去,现在和未来。他告诉我你从海洋中诞生是某种必然的开端,我将那理解为是一种羁绊,一种只属于你和我之间的不可斩断的羁绊。”“所以我才出现在这里,将心中的爱意诉说。”波塞冬看着栀庚,眼神真诚而深情。[嘤嘤嘤,超感动!海皇大人说得一手好情话。]葵音暗搓搓的点开好感度界面……海皇波塞冬————目前好感度40,无好感度变动T^T[葵音:辣鸡波塞冬!一点好感度都没涨-.-][葵音:骗子!说得都是假的!][并不全是。][葵音:什么意思?][他确实是为了看我才来奥林匹斯山,不过却只是一部分因素,至于另一部分原因……][葵音:是什么?][难道没发觉赫尔墨斯并没有在宴会上吗?][葵音:咦!][而且赫淮斯托斯即使腿瘸按理说现在也应该来了。][葵音:所以赫尔墨斯其实是去拖住赫淮斯托斯了?][也许吧。]但至少有一点他能肯定,波塞冬出现在这里的另一部分原因和赫淮斯托斯有关,不管是因为想看一场关于抛弃的婴孩如何报复天后的好戏,还是因为其他更深一层的原因。不过这些都不是他所需要在意的。此刻,他只需要做一个因又多了一个爱慕者而微微得意和窃喜的阿芙洛狄忒便足以。看呢,连海皇波塞冬都抗拒不了他的美貌,用直接并且足够诗意的话语向他表达了爱慕之意。“蠢家伙,”一向不爱参合这些情爱之事的阿瑞斯在这时候突然出声,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栀庚后,才将目光转向波塞冬,语气里透着nongnong的讽刺意味:“谁都知道海皇波塞冬的口味独特,爱意更是堪比奥林匹斯山下方飘动的浮云,转瞬即逝。”阿瑞斯原本并不想理会这场毫无意义的情爱闹剧,在他看来,唯有战场上的金戈铁马、斗角峥嵘才值得被永远的惦念和在意,战士们浴血搏杀的嘶吼和咆哮,是勇者和守卫者的血性高歌,那足以让他的内心乃至整个灵魂都变得战栗而兴奋。他会参加宴会,也只不过是因为在遵从一个惯例,以及想要好好品尝那尚且还算符合他心意的葡萄酒罢了。却没想到因为座位的缘故,让他稍微一抬眼就看到了阿芙洛狄忒这个蠢家伙在波塞冬的花言巧语下得意窃喜的模样。波塞冬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仅仅因为美色就贸然前往奥林匹斯山的家伙,他的野心掩盖在他那甚至比赫尔墨斯还要擅长伪装的面容之下。阿瑞斯能清楚的嗅到对方身上那映刻到骨子里的好战因子,这是只有战神才能感知到的存在。此刻,那战斗因子正在汹涌的躁动和叫嚣,然波塞冬表面却像一个浪漫的爱情诗人,对着阿芙洛狄忒这个蠢家伙笑得一派温柔。与波塞冬比起来,阿瑞斯甚至觉得或许他的父神宙斯的甜言蜜语都要比波塞冬的爱意来的更加真切。显然波塞冬是别有目的,偏偏阿芙洛狄忒这个蠢家伙还因为那虚假的伪装而得意窃喜,这让阿瑞斯觉得莫名烦躁,一时没忍住就出了声。嗤!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开始做这些毫无意义的事了。想到这,阿瑞斯更觉烦躁,他抓了抓头发,又瞪了一眼阿芙洛狄忒,都怪这个愚蠢的家伙。叮!战神阿瑞斯————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60[葵音:-.-]这样的降好感简直来得莫名其妙!“阿瑞斯,事实上你这番一厢情愿的比喻根本毫无逻辑可言,”波塞冬对于阿瑞斯的话不以为然,“浮云是虚幻的,并且如此飘忽不定,而我对阿芙洛狄忒的爱由内心最深处产生,伴随着灵魂的渴望,灼热而真实。”“阿芙洛狄忒,我对你的爱意绝对真挚。”波塞冬对着栀庚眨了眨眼。“有多真挚?”栀庚问。“我以海中之王的名义起誓。”波塞冬十分认真道:“你的容貌让我折服,我的爱意因你而生。”栀庚似乎十分高兴,正要说话,阿瑞斯却又冷不提防的冲着他来了一句:“喂,阿芙洛狄忒,波塞冬这样的话对德墨忒尔和忒尔菲都说过,那个时候她们的形态一个是牝马一个是绵羊。”栀庚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原来波塞冬的口味奇特竟然是指这个意思!“啊,波塞冬,你的爱意让我觉得恶心。”栀庚说完便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喝起酒来,看样子是打算将波塞冬彻底无视。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默不作声的众神,似乎被分为了两部分。他们一部分只是为单纯看一场好戏,此刻见好戏似乎已经到了尾端,便也收回了目光,端起面前的酒自顾自的品饮了起来。至于另外一部分神袛,则是暗自一喜,阿芙洛狄忒越讨厌波塞冬,他们越乐见其成。原本波塞冬对阿芙洛狄忒表达的爱意没有丝毫问题,赞美的语言更是说得诗情画意,不过这之后却偏偏被阿瑞斯揭了短,这一前一后,似乎一切就变了味,就像是于无形当中将美神的容貌与牝马和绵羊等同了起来。这无疑是对作为最美之神的阿芙洛狄忒的一个不可饶恕的侮辱,也勿怪乎美神会说出那样的话来。波塞冬看向对自己实施冷处理的栀庚,眼里的笑意丝毫未减,非但没有因为他的话以及漠视的态度而有任何的不悦或者是伤心,反而用一种类似于看闹脾气的孩子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