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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人。”齐墨耐心地把她推上马车,说道:“这里很安全,只是来了些跟着我们的人——或者说跟着我的人。你要是担心他们的安全,就请尽快与国王道别,我们应该用最快的速度,回教廷去!”“教廷?道别?”安拉有些混乱了,她说:“我这就去道别,不对威尔,为什么会有人跟着你——”“这不重要。”齐墨跟着上去,一巴掌拍在拉车白马的屁股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声,他说:“等到回到教廷,你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啊……?嗯,好的,我相信你。”安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猝不及防,以至于齐墨收拢好人手,带着她去与国王道别,离开这片土地之后,她还在一种摸不着头脑的状态里,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齐墨所说的并不是在撒谎。原主能拿到那些重要的东西,自然会沾上一些特殊的麻烦。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隐藏身份的原因所在。那些神秘的,阴暗而不显眼的尾随者,一直潜伏在阴暗的角落里寻觅他的存在,找到机会就会不要命似的扑上来,又烦人又让人忌惮。所以还是快点回到教廷的好。正好也能让他看看,主系统是不是成为了那位教皇冕下。齐墨的怪异行为自然引来了同行者护卫的一些不满,然而他雷厉风行,又有实力做后盾,身份也隐约露出几丝不简单的模样,还有安拉对他展现出的信任态度,都很好地压制住了这些蠢蠢欲动的护卫,没有让他们拖了后腿。因此他们回到教廷的速度,自然也就加快了不少。教廷的中心,位于几个国家的包围中心,是一座白色的城。这里和几个国家都有接壤,其中包含的人也不仅仅是宗教人员,各个陆上种族的族人在这里都能找到。这里繁华而不混乱,几乎一半的人身上都穿着雪白的袍子,胸口戴着象征神职人员的圆形徽章。进入这座特殊的“城”之后,齐墨几乎是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他显得熟门熟路,直接带着安拉等人到了被一圈高大城墙围绕住的真正教廷,找到一位牧师,亮出了象征圣骑士长的特殊徽章。“维尔安大人!”那位牧师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之后,便诚惶诚恐地向着齐墨单抚胸口,弯腰行礼。“不用这么拘束。”齐墨脸上还擦着特殊的药水,显得样貌平平。他的头发上也落满了灰,颜色是一种脏兮兮的暗红:“他们有一位主教的指引,到这里来面见冕下。”“这当然没有问题,我这就去安排他们!”牧师恭敬地应下事情,又对齐墨行礼,目送他的身影消失,才对已经呆住的安拉等人开口:“各位还请跟我来……对了,请问指引你们来到这里的主教是哪一位?”……齐墨没空去关注安拉的事情,他先去洗了澡,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穿上最华美的一套骑士战甲,扶正腰间佩戴的银白色长剑,这才不慌不忙地去见了那位教皇冕下。美丽的神侍穿着白色的裙子,低着头带他往那位教皇冕下所在的神殿走去。神侍把他带到神殿门口,再通告另一位神侍,由这位神侍进入神殿,告知教皇冕下齐墨的到来,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他才再次出来。“维尔安大人,冕下正在里面等您。”神侍低声通告一句,便让开了门,微躬着身体,显得温顺而恭敬。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很有条理。齐墨自然也就要求自己变成这井井有条里的一分子。他与神侍点头示意,便迈着急促却不慌张的步伐走进了神殿。现在是教皇向神灵祷告的时间,整个神殿里只有他和齐墨两个人。他正背对着齐墨站在神像面前,华美的银白色长发显得很柔顺,像是夜晚在月光照耀下的水波一样迷人。他的身量算高,整个人显得很修长,拄着教皇象征的淡金色权杖,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齐墨在距离他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单膝下跪,低声道:“日安……冕下。”他垂下了头,就只能看见一片白色的,有着金色纹路的衣袍。教皇慢慢转了过来,他缓缓开口,说:“日安,维尔安。”这声音带着一种空灵感,华美得像是圣堂的歌声。齐墨按捺下内心深处的瘙痒,沉静地垂着眼睛,说:“冕下,我得到了一些重要的消息。这一次地底的亡灵出现,牵扯到了神明……”“牵扯到了神明?”教皇重复了一遍,他说:“牵扯到了那位神明呢?”齐墨听着他的语气,心里顿时就有了底,他抬起了脸来,露出了一张俊美的,显得格外年轻却肃穆的漂亮脸庞来,对教皇露出一个笑来:“不就是您吗?吾神。”教皇也忍不住想要笑起来,然而他还是忍住了,强行用一种蔑视,甚至透着些冷漠的神色看向他,压低声音说:“哦?”他现在的声音实在是太不适合做出这么一副作态了,齐墨本想配合他演一演,现在却有些压不住笑的冲动了。他用一种崇敬——甚至可以说是虔诚的神色看向教皇,伸手捧起教皇的手,想要亲吻他的指尖。然而这个动作,却因为教皇冕下抽回了手而被打断了——这位尊贵的冕下,在齐墨面前半蹲了下来,用一种平等的目光来看他,并且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要是想要表示对神的尊敬,可不是这么干的,我的骑士。”第193章教廷圣骑士(三)那么……他应该怎么做呢?齐墨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动作,却无一不表达出了这样的讯息。教皇的呼吸骤然乱了。他缓缓伸手,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银白色的瞳孔里带着一种灼热的渴望情绪,他捧着齐墨的脸,缓缓靠近他,轻轻地吻了一下。“这就是我要做的吗?”齐墨眼里带了些戏谑的笑意,像是在嘲笑他的胆怯与小心翼翼。教皇看着他的眼睛顿了顿,接着深吸一口气,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怎么能让您来做这种事情?”齐墨眼里的戏谑更重了,他握住了教皇的手,一起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解开了系着的披风。披风垂落在地上。教皇看着骑士继续去解身上的骑士战甲,却忽然开口道:“停下。”“?”怎么回事,这是被调戏太过,恼羞成怒不情愿了吗?教皇继续说:“……让我来。”齐墨微微一笑,然后顺从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口中却还在挑衅他:“您会这样的活计吗?冕下,吾神?”“……我不会。”教皇解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把这身碍